可怜她急得满头大汗,一紧张,愈发语无伦次。
傅寒江见她这副恨不得赌咒发誓的模样,不禁又是好笑,又是无奈,面上丝毫也不露出,故意道:
“见过的最粗的鸡巴?这么说,露儿还见过旁人的鸡巴?”
“不,不是!”秦露哪里想到自己又说错了话,急道,“我只见过伯宣的!”
她生怕傅寒江又吃起了不知打哪里来的飞醋,届时倒霉的还是自己,忙依偎过去缠上他的健躯,把自己柔软的身子挨进他怀里:
“露儿是怕伯宣的鸡巴插得不爽快,才想把屄屄弄松点的……谁教你的鸡巴那般强壮,每回都搞得露儿肚子里好生酸软~”
一面说,小手便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摩挲起来,又去扯他的衣襟,轻车熟路地想咬住他的肌肉舔弄。
傅寒江任由她四处作乱,磨蹭间,只见她身上披着的那件外袍也滑落下来,雪肤上还遍布着上午他留下来的吻痕,他淡淡道:
“这么说,我还要夸你了?”
“夸倒不必了……只要你别罚露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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