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秦露回忆起来,总是万分后悔。
为何她明知男人这种生物是挑衅不得的,眼前这个将她按在桌上的男人更是十分可怕,却总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好了伤疤忘了疼呢?
见她这副满脸无辜的模样,傅寒江果然被气笑了,因道:
“于礼不合?方才是谁说要伺候我更衣安枕的?”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小坏蛋千方百计地撩拨他是为了什么,不过也就几天没肏,她的屄就痒成这样了?!
一念及此,不免想起假若自己没带着她一道去西南,恐怕她在家里还不知要如何发骚呢,愈发心头火起,谁知秦露理直气壮:
“奴婢说的更衣安枕,是替大爷收拾床铺,好教大爷安歇,难道大爷以为……啊!”
说到此处,她好像恍然大悟似的,连忙捂住小嘴,还摆出一副怯生生的表情。
“都怪奴婢,教大爷误会了,大爷不会怪罪奴婢罢……”
傅寒江见状,如何还能再说什么,一张俊脸顿时全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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