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纷纷间,乐家已是人人皆厌,而这些消息自然是秦沄特意放出去的,只因他深知这世上有一等人最好慨他人之康,所以预先堵住悠悠之口,即便秦家与乐家切割,也不会再有人说他们不念旧情。
至于秦母,知晓了乐氏做过的那些勾当后,对乐家早已厌恶到极点。
不过秦沄始终记得保守秦煜的身世之秘——他自己并不在乎秦煜是不是亲生的,但秦母一定不会不在乎。
如今他有儿有女,又有爱妻相伴,自然不想再多生事端,眼看着女儿须臾已近满月,那奶乎乎的小身子也是一日日长大,心中不知有多欢喜。
唯一的遗憾,就是蕊娘如今还在将养身子,不得亲近,每日不过只能借她小手聊以慰藉一番,再嗅着她身上的乳香回忆那嫩屄的湿软,自己粗喘着上下套弄肉棒。
如今且说魏国公府中,却正是春意满室,风光无限。
但见红罗帐中两具赤条条的身子紧紧交缠在一处,其上那具高大修挺,宽肩窄臀,肩背上棱角分明的肌肉匀称排列,随着身体的冲撞极有节奏地律动,却是将一具雪白女体夹在腿间,狂猛无比地征伐着。
那女体浑身上下,则如羊脂玉般莹润无瑕,仿佛一件巧夺天工的工艺品,只见她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该细的细,该挺的挺,那两只肥白奶子仿佛堆雪一般,被男人用力一拧,软弹的乳肉就从指缝中溢出来,端的淫乱不堪。
最难得的是那女子的呻吟,娇腔婉转,柔媚动人,一忽儿哭喊着:
“……好小叔,饶了嫂嫂罢……屄都要教你搞破了,粗鸡巴都要入到嫂嫂心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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