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秦霜是嗓子也喊哑了,穴儿也干肿了,那娇柔的小屁眼虽然未曾遭遇凌虐,但男人还是把手指给捅了进去,又在里头捣出无数淫液,把她一朵粉嫩菊花玩得狼狈不堪,洞眼儿也一张一阖地合不拢。
到了最后,她双腿直颤,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那些放荡淫话说了多少。
总之在她神志不清之时,她记得自己不止把身上所有的小洞都给了出去,还允了傅重洲每天都把她玩到喷尿,每天都要灌精灌得她肚子鼓起来。
她清早起来,还要用小嘴接男人晨勃时射出的第一泡新鲜浓精,每晚临睡之前,必须让他把鸡巴插在她屄里插一整夜……
……真是,太羞人了。这个禽兽,混蛋!她以后……再不理他了!
秦霜哪里知道,若不是因为傅重洲只得了这两日的休沐,还能再压着她干上三天三夜呢。
况且只在屋子里干哪能尽兴,左右这别庄他二人已经玩遍了,也没了新奇趣味,索性便去郊外,去山野,在那幕天席地之所,又或村人劳作的田野里背着众人把小嫂嫂干到欲仙欲死,岂不快哉?
傅二爷可还有无数的花样等着招呼他的小嫂嫂,谁教她的骚屄如此饥渴,既然每日都缺根棒子含着,只能他劳累些了。
闲话休提,且说他二人如胶似漆之际,却有一人茶饭不思,坐卧不宁,每日都在思索着如何从家中溜出去。
此人自然便是秦露了,自打前次她因身份暴露,便与傅寒江陷入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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