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之后,秦霜便病了数日。太医来看时,只说是心内有些郁结,加之时气所感,方才致病。
其实她自己心知肚明,病是假,躲羞方才是真。
那晚傅重洲离开后,她方才开口叫丹梅进来,丹梅一掀帘,便看到她赤身裸体地卧在床上,私处肿成艳丽的红色,合不拢的小肉洞里还在往外吐着浊白阳精,那雪乳圆臀上也全都是吻痕指印,活脱脱一副惨遭奸淫的可怜模样。
如此一来,秦霜自然不便出去见人,且她自己也心事重重。
一闭上双眸,她眼前便仿佛浮现出傅重洲离去时脸上的神情,他什么都没说,既不怒,亦不笑,甚至连失望都没有,便仿佛是一株树,在她面前无声地枯萎了。
想必,他是真的心灰意冷了罢……从前,她或许会释然,或许会痛苦,此时,却只有茫然自失。
更多的消息源源不断传进来,就在秦霜称病那几日,府中已是人尽皆知——一直在终身大事上不甚上心的二爷,竟预备成婚了。
这日丹梅因至厨房给秦霜取煎好的药,便听几个婆子在廊下道:
“那边府里现如今正忙着采买各样聘礼,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千年的沉香万年的鼎,凡世上所有之物,竟应有尽有!”
“何止聘礼?聘金也备了足足六千两黄金!六千两黄金,那便是六万雪花银,且又寓意六六大顺,再寻不出比这更体面富贵的意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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