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蕊娘也是久经人事了,想当初还在秦府时,尤其她被秦沄软禁的那段日子,什么样的羞耻没经历过?
但再羞耻,也没有今日这般毫无间隙的极致快感教她崩溃。
她浑身上下早已失守,不止是花心深处的那张小口,连淫穴上面的那个小洞眼儿都崩溃了,不知什么时候,男人低吼着在她花壶里喷射出来,她一面被烫得连连抽搐,双腿全被淋湿了,上面那个小肉洞还在往外渗着尿液。
此时秦沄方才解开红绸,放下她早已发麻的玉腿,却见他又将那绸带往房梁上一绑,长长的绸带悬垂下来,吊住美人儿的两只皓腕,只见一具红红紫紫吻痕遍布的胴体悬在半空中,脚尖儿虽勉强接触着地面,其实毫无凭依。
他握住蕊娘的腰肢,毫不客气便朝屄里一撞——
“唔……啊!——”
噗嗤、噗嗤、噗嗤……那悬在半空的玉体摇晃起来,如同打着秋千一般,男人越干越快,越干越重,她摇晃得便愈发激烈。
此时不止是蜜臀,蕊娘那一片雪白的美背都因为身后男人强壮雄躯的撞击浮起片片红痕,她从来没有被玩得这么惨过,秦沄也从来没有肏得这么狠过。
他没有一点花哨,全然都是直来直去的蛮力,后入的姿势让他轻易就捅进了子宫最深处,两只大手抓着奶子又揉又捏,不止奶头,连乳球都捏肿了。
二人紧紧相连的下体间,那乌黑发亮的巨棒裹满了白液淫水,在烛光下愈显肿胀,紧实的蜜道让他只能更用力地往里肏,肏得越狠,骚屄便含得越紧,含得越紧,他的力道便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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