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之处粘糊糊的,像是伸进了豆浆杯里一般。
门口的两片扇贝似的肉己经伸展开来,似乎在扇动着,他拿住它们,拉伸到极致,又伸进了一根手指,再伸进一根手指,大拇指在上方的肉珠上推动。
张妈身子连颤,哼哼说:“小李,别闹了,你这是成心要我的老命呀!”说着话,就提起一直不曾放手的小鸟,那洞口磨蹭着。
李天冬也就顺理成章地塞了进去,湿滑滑的,半点没有阻碍。
他知道对这种年纪的女人是不必讲究什么章法的,只管将全身的力气都发挥在根子上做运动,如此,对方才会食髓知味。
有句老话说男人是靠腰而活的,无论什么时候,男人的腰总是支撑着自己的自信。
此时,他自小被爷爷逼着锻炼而生成的腰肌充分起了作用,以眼花缭乱的频率做着活塞动作。
这种毫无章法又干脆直接的战术令张妈死去活来,几欲崩溃,嘴里只是拼命地咬着枕头的一角,生怕自己叫喊起来。
她的身子像是像是波涛中一页小船,将李天冬颠得上下起伏。
好在李天冬也是老船手了,娴熟地驾驭着她一起驶上快活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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