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又名蝉蜕,算是一味古典医学中的药材,是蝉的幼虫潜伏在地底成长几年到几十年后,羽化留下的壳。
据说蛰伏期最长的一种蝉,幼虫会在不见天日的地底隐藏十七年。
吃过饭,稍微喝了点酒,买齐了薛蝉衣列出单子的东西,一起回到旅馆换了大床间后,韩玉梁在想,今晚对她来说,会不会也是一场羽化。
不对不对,这比喻也太不吉利了些。蝉羽化后的短暂生命,就剩下求偶交配产卵这些事情而已。
要是一语成谶,薛蝉衣岂不是会在今晚之后化身痴女,整天缠着他做爱。
韩玉梁皱起眉,完全想象不出这个女人痴缠上来的模样。
其实单纯从外表和气质上,他一直觉得薛蝉衣比沈幽更像性冷淡,也更有理由性冷淡——动不动就给男人做手术,对性行为恐怕很难还有什么朦胧的浪漫幻想。
“怎么了?”薛蝉衣挂好衣服,检查了一下房间里,侧身扭头看他,“表情忽然变得很奇怪。”
“没什么,我是在想象,你和平常不同的样子,会有多好看。”
“韩玉梁,过度吹捧只会有反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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