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薛蝉衣的反应,韩玉梁就知道自己摸到了正确的方向。
但这个方向其实并不难摸,之前他们就已经查出来,薛蝉衣自己申请调来新扈市最麻烦的黑街地区医院,一定和谭朗这个男人有关。
现在的问题是,到底是什么关系。
噩梦,不愿提起,难以醒来……这些关键词联系到一起后,韩玉梁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线索。
尽管当下世界人口中男女比例依旧极度不均衡,还需要漫长时间来恢复大劫难带来的创伤,但社会思想和文明架构并未因此而脱离父权。
甚至,连偏离都没有多少。
许多岗位上都出现了女性的身影,但也仅限于此,毕竟,男人不够用了。
再加上高速发展的信息时代让人和人的距离前所未有的近,表达想法的门槛前所未有的低,这世界对被侮辱女性的二次伤害,也就前所未有的高。
就连颜禾那样称得上完美受害者的女性,相关话题下一样充满了恶意的荡妇羞辱,其中甚至有许多来自同为女性的账号,而她们这样尽情释放敌意的理由不外乎两个——颜禾长得漂亮,解知深长得帅。
韩玉梁斟酌片刻,觉得自己已经接近了真相,便探身前倾,柔声道:“蝉衣,是不是谭朗当年对你的性骚扰,给你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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