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最后能不能知道，但是我已经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这辈子不管跟他还能不能再见面，但我总算勇敢了一回！
“哦？”
洪天龙一愣，看着额头还有些青春痘，但脸庞已经出落得很精致迷人的蔡妍问了句：“他跟你有什么联系吗？你跟他有过什么接触没有？”
“有，他教会了我很多——我有今天的成绩，全靠了他——我真的很喜欢他！”
蔡妍现在也不怕什么异样的眼神了，自己已经十岁，而且这次比赛后将退役。
更重要的是自己的父母，对于自己喜欢黄飞龙都是知道的！
“嗯，你是喜欢他，还是感激他？”
洪天龙再次问了句。
“我，我最初是感激，但是他的性格，他的才华，真的很吸引我——所以，我觉得还是喜欢他！”
听了蔡妍的话，洪天龙微微一笑道：“你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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