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卧室,张一鸣将欢欢扔到床上,没等她爬起,自己也一俯身,将她压在了下面。
“欢欢,这没多天也不给老公打电话,老公打给你也不接,还在生气呢?”
“就是。”
“别生气了,老公是来给你赔罪的。”
“怎么赔啊?”
欢欢玉颊飞霞,语义暧昧地问。只被张一鸣这么压住,欢欢这些日子以来本就所剩不多的最后一点气恼早跑到爪哇国去了。
“就这么赔。”
张一鸣开始替欢欢宽衣解带,用行动诠释自己的话。……
半个多月的不见,欢欢在张一鸣身下显得特别不禁征伐,不多时已是来了好几次,嘴里的爱音也啼得越发婉转,惹人怜爱。
张一鸣这些日子里也是想欢欢想得难耐,这一见面如何会轻饶了她?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