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毫无想象力的建筑,可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它,都觉得实用。
一堵堵高墙挡在人的面前,能把人逼得透不过气来;高墙上面严密地围着一道电网,远远就能听到电流在铁丝网中警惕移动的声音,就像是正在弹奏着海顿的《玩具交响曲》的前半乐章。
恰恰相反的是,电网上发出的颤音,是死亡的召唤。
突出高墙和电网的是围墙对角四个规则的岗楼,从它笔直的身姿,就可以猜测到,它醒着,而且无法预测它何时能有睡眠。
高墙、电网、岗楼,谁也说不清楚此时是严密一体的,还是各自独立的。
它们共同拥有的就是沉默,静得能听到夕阳投射到它们身上时发出的声音。
属于这里的只有沉默,能衍化一切的沉默,可怕的沉默。
一阵呼啸的风在极其深远的地方孕育,夹携着疯狂,向着这座监狱砸来。
天空顿时被世间飞扬的尘土掩蔽了。
这阵风依稀要在这里寻找着什么,它盘旋在监狱的上空,把光线和时间全部笼罩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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