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逢有一场剧目表演完了,大厅里人声鼎沸,就连厕所外也排起了队。
一个身量小的中年男人正朝着二楼杂物间走去,正碰上换班的另一个比他还年长些的男人。
“听小顾说你前天晚上跪了搓衣板,今儿倒是准时?”年长一些的男人踱步进了杂物间,边脱下身上的外衫边打趣道。
中年男人轻咳一声,操着一口浓重的西南口音道:“我那婆娘凶得很,差点都杀到堂子里去咯!”
“那这就放你出来了?”那年长些的笑笑,将手里的外衫裹成一团,扔到杂物间靠里边的一堆脏衣物上。
那中年男人啧啧两声,煞有介事地压低了声音笑说:“再凶,在床上好好干一干就没事咯。”
二人打趣说着闲话,全然没注意在昏暗杂物间最里侧的柜子边上躲着两个人。
两人靠着墙,大半部分都被衣柜遮住,只露出一条莹白的玉腿。
若是再往里走些,就能看见那女人盘腿挂在男人身上,男人两手兜着她的屁股,二人相交之处溢出许多白液,男根缓慢进出,发出细微的淫靡水声。
她抓着男人的衣襟,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像是在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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