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将亮未亮时厮悦醒了,她认床,昨晚睡得并不好。
做噩梦出一身汗,她起身进卫生间。
冲凉之后清醒许多,她裸身走出来,在行李箱找了件黑色吊带和一条破洞牛仔裤套上,在肩上披了毛巾,拎起一角擦头发,边擦边走出房门。
下楼梯时,木制楼梯发出嘎吱声。
铃铛醒得也早,老远就听到她下楼的声音,从树下往厮悦这跑过来,而周一听到动静只懒懒抬了眼睛,看见是她又闭上了。
清晨天气微凉,厮悦有点后悔没搭件外套,但又懒得回去拿,她就想下来静静,做的那个梦给她的影响太大。
一楼没人,她把铃铛抱到藤椅那坐下,逗它玩。
忽然,院门的感应器传来声“欢迎光临”,铃铛前肢搭她腿上,借力站起朝院门吠了两声。
厮悦跟着转头看去,一身黑色运动装的男生从院门走进来,正摘下耳机,看样子像是刚晨跑回来。
他听到铃铛的叫声,也侧头看来,不带情绪的一眼,没看厮悦,只看向她腿上的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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