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太痛了,唐宛瑜不知道什么时候昏厥,只感到自已躺在一个暖和宽阔躯体里,一双男性大掌不断抚摸她身躯。
她浑身香汗漓淋,疲惫不已,身子似被切割好几段,赤裸娇躯还留被吻过的瘀痕,一头丝缎般黑发散在雪白肌肤上,天使般娇嫩容颜残留干涸泪痕,卷翘睫毛在睡梦中似受惊颤抖,模样楚楚惹人怜疼。
他爱抚她的大掌缓缓从滑润小腹移至两团饱挺丰胸,掌揉山峦享受那舒服、副弹性的脂肪柔软,光裸身躯包覆她娇小,鼻触那细致颈项闻着属于她的汗水味。
她胸前急促的呼吸让他查觉她已经醒来。
狂烈心跳与他一齐跃动,发生这不可告人的关系,她猝然,以为醒来这一切将不是真的。
“后悔吗?”他的声音带丝慵懒,清楚无误,环住她的双臂跟随收紧仿她是他专属物。
“刚才太仓促,你不会怪我吧?”浓沉男性气息吹袭她,使得她在那亲腻又性感怀抱中快昏缭。
“因为太想要你,想让你属于我……”低醇嗓音消失于香肩,她白嫩颈项让他气息熏得粉红一片,他炙热的身躯熨贴得她娇躯燥热起来,他的唇欺上她的额,顺着俏挺鼻头滑下柔嫩芳唇。
这轻微碰触细水流长,似无声叹咏他们隐忍一年,终于属于对方,有丝丝甜蜜的温存。
她如何怪,他恶劣将她骗到这里,蓄意将她拐上床。这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吗?查觉腿膝间他的勃发胀大,唐宛瑜讶异羞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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