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潼被他亲得晕乎乎,还没怎么样,酒精就像已经侵蚀了大脑神经。
“还喝吗?”谢恪迁问。
洛潼把杯中剩下的一口气全灌进肚里,嘴唇被碾出殷红,沾着水光,瞧着勾人。
谢恪迁一向饮食偏清淡,忌口些也没什么,不沾烟酒也没什么——但他们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过任何越界,这值得商榷。
洛潼的性子实在严谨得厉害,在网上查过后仍觉不放心,问他要了段为的电话亲自问过术后注意事项才算。
在那之后,白天还好,到了夜里,谢恪迁就再没抱她睡过一次,除了她生理期的第一天太不舒服,他便用手掌一直温着她的小腹,好半天她才在怀中安稳睡去。
谢恪迁从不觉得自己多重欲,现在这一刻,在看着她的这一刻,谢恪迁忽然觉得,已经积攒得有些太久。
洛潼被他鹰似的眼神盯着,眩晕感加倍,分不清是酒劲还是什么。
原本慢慢品酒的计划打乱,洛潼放下空杯,站起身:“我去洗澡……”
谢恪迁拉住她的手腕:“再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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