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竟已是下午了。
我一动身,隔夜的酸痛立时教我哀叹倒下。
过度运动后第二天肌肉都会吃痛,而我昨晚正是做了很过度的运动。
至于股间的伤痛倒是预计了,反而没想过里面仍有点充塞的感觉,像是撑着甚么似的。
我听过被截肢的伤者有所谓“幻肢痛”,那么我这时感受的大概是“空穴干”吧?
之后我又觉得下身凉凉的,浴衣下摆沾满自己的精液。
昨夜完不了的绮梦,令我射了许多。
肌肉酸痛不要紧,屁股的创伤倒是要慎重处理。我抹过身子换了浴衣,扶着墙壁走到小商店。
“请问……有药物吗?”
“马先生面色不大好呢!行路也是一拐一拐的……你要那种药?”这个时常面红的侍女,对我很是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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