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像蛇一样无声地吐着信子从脚缠到脖颈,却又饱含柔情,和窗外的阳光一同温柔地把她裹住。
许容音画得手指酸麻,抬起来甩甩,偏头就看见他坐在病床上看她。
仿佛已经看了上万年那么久。
这种错觉冒出来时,许容音的心脏像是被火烫了一下。
“怎么了?”她摸摸自己的脸颊,“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上面除了浅浅的绯红,其实什么都没有。
丁循不做声,只拍拍床沿,叫她,“过来。”
这些天丁循在工作上遇到过的什么人、做过的哪些事,其实已经有信得过的秘书跟他说过。但生活中的事情他问得少,许容音也没怎么跟他说。
现在快要出院了,许容音心想他应该有话要问。
所以没想那么多,径直走过去坐到他床边,“要问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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