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琦座在了后排,我指示代驾先送他回去,离这里不近,我送他等于绕了一段路;座车里还要假装的聊;他说话不会特别没有分寸,还是挺客气,不会有看不起人的感觉;在这里我有件事说明白一下,开始做生意的几年,不是特别顺利。
偶尔朋友给介绍了一个看风水的先生,我掏了点钱送点烟酒说给我看看。
先生和我聊聊说建议我改个名字,就是名字连住了,给开点空间钱就进来了,我请求赐教,他就把我的锰字给拆开,从郭锰改叫郭金孟;其实我并不喜欢,但先生说的就照办吧,从那时做生意就用这个名字,但家里人也还叫原名郭锰;孩子上学时留的信息也是郭金孟,改了也没发生太大的变化,就当是讨个吉利,所以他跟本不会往郭子晨父亲的方向去想,同学也都还叫我郭锰。
“锰子,现在真不简单”他座后面说“还行吧,简单了也没法做生意”我也没谦虚“文化用品,挺不错”他问“这就是一方面,光做这个也不行”
“多种经营,企业家”他说“那到说不上。你在哪学校来的?”我故意装作忘了,显得不重视他,好似他的学校没什么名气,其实我废了吃奶劲才把儿子送进去的学校,我能不知道。
“XX 中学”他回应“呃,好像有点印象,学校还行是吧,公利私利的?”我故意说,就是因为老婆对他那谄媚的回复我心生的嫉妒。
“公利的”
“干老师咋样,行吗?”
“现在还可以吧,怎么说呢,跟学生打交道,相对来说还简单点,教好了书就行了,没那么多复杂的事儿,但现在各种评级也挺烦,比不了你”他似乎没有察觉我的阴阳怪气,还是坦诚和我说,我听到他说比不了你,心理还稍舒服一点“你还没买车呢?”我问,这也是我现在能看出的他不如我的方面。
“想买,但一直摇不下指标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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