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孟走进卧室的时候,发现罗可可正对着镜子用睫毛钳,绞她的睫毛。
看到小孟进来,她慌慌张张地收拾起家伙,小孟想起了“女为悦已者容”的道理,心里顿时有一点异样的感觉。
一个女人在化妆时,总是一种私秘的行为,最理想的妆容是应该看不出效果来的。
所以现在上海的女孩,往往薄施淡妆,只是在睫毛上做一点手脚,搞得眼睛很深邃,瞳仁乌油油,然后再凭着上海女孩的天生的被漂白过的面容,素面朝天,便有一种不事雕饰、天然皎洁但又带着工于心计的调皮的那一种风范。
上海女孩的皮肤是她的资本,就像外国人亮出晒得发红的皮肤,是一种时尚的资本一样。
在中国现代都市还流行着一种苍白的色彩,作为皮肤的本色的极点,而上海女孩的天然资本与她们追赶时尚达到了妙夺开工的合拍。
罗可可虽然褪去了妆容,但是,她用了一点润肤露与紧肤水,所以面上白净得十分可人,细腻而干净。
细细的眼角的皱纹露出了破绽,但是,一个有着松弛状的女人,却别有一种风情万钟。
岁月的苍桑写在肌肤上,在女人的每一个皱折里,都可以感受到女人的最真实的质感。
太光滑华丽的女人,可以使人敬畏,但却难以让人产生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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