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舍不得他,情难自抑时,我甚至想,只要他肯给我打个电话,我一定会忘了所有的不痛快,毫不犹豫地扑进他的怀抱里。
如此起着,我的电话还真就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电话居然是何安东来的。这几天,他来总是上午上班时和下午上班时找个让我啼笑皆非的理由给我打电话,如果我不接听,决不会打第二遍。
我有点怕太过执着的何安东,也暗自告诫过自已一定不要中他的毒。所以,我狠着心不接他的电话。只不过,他今天有此反常。
电话响到第三遍时,我还是管束不住自已的手,接起了他的电话。
“你好!”一声太过正经的你好立时气笑了我。
何安东越是正经,我越以为他没正形,所以,当我带着椰持的口吻回敬了一声你好时,他立马又极有涵养地问:“柳女士,您现在方便出来吗?”
又来了,我真不知道何安东究竞是种什么性质的人。
“何主任,您问得真有意思。难不成方便就可以出来,不方便就不能出来了吗。”
电话那头明显地顿了顿,不多一会儿,何安东又一本正经地道:“柳女士,如果方便就一起吃顿饭吧,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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