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行完房着凉的人最好的治疗方式就是立刻走马,再热火朝天地做上一次。
为救何安东,我一头扎进浴室里,简单的洗浴过后,便不着寸衣地站到了他的面前。
“喂,你还想要我吗?”
何安东一转身,冷不丁看到像出水芙蓉般站在面前的我,腾地一下坐直了身子。
“拜托,能不能别耍我了。”
“我是认真的……”由于底气不足,再加上天气转凉,我筛慷般地抖动着。
何安东一把扯开浴巾,大力把我揽在怀里。
“柳烟儿,这回可是你自已送上门来的!”
何安东不淡定了,当他像疯马似地把我压在沙发上,没有半点前戏地一冲而没时,我无措地痛呼一声。
很痛,这种没有前戏的侵入虽然比册时的痛好受此,但是,那种直逼心窝的钝痛还是让我难以遏制地叫出来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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