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个时候并没有什么肮脏的思想,只不过和一个坏小子打了个赌。
他说:“马傲天我猜你不敢看杨青青拉屎,如果你告诉我她拉的屎有多粗,我这个带弹夹的手枪给你,你要是不敢,你那一盒小花瓣玻璃球给我。”
我们还学着电视里的侠客拍了拍手掌,当杨青青走进厕所的时候,我也趴在了墙头,杨青青四下看了看,我连大气都不敢出,然后她选了一个最干净的坑蹲了下来,然后她并没有拉屎而是撒了一泡尿,我只是记得她的屁股特别的白,白的出奇,我甚至忘了疑惑她为什么撒尿是蹲着而不是站着,然后我精神就恍惚了。
有一天在课堂上,当我把玩着那个带弹夹的手枪的时候,杨青青哇的一声就哭了。
老师问她怎么了,她死活都不肯说。
“报告老师,杨青青头疼。”那个坏小子突然站起来面向黑板说。
“杨青青头疼,你怎么知道的。”老师瞥了他一眼。
“报告老师,我和杨青青是好朋友,是她告诉我的。”坏小子有意无意的看了我一眼。
“是吗杨青青。”老师皱了皱眉问。
杨青青点了点头。因为那时候如果我们想逃学都是说自己头疼,或者说肚子疼,在报告老师之前先假装哭一阵子,农村的小学老师文化都不高,没有办法的时候老师就让”生病”的孩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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