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坐在办公室里面焦急的抽着烟,慕柔雪的丈夫因为工程事故被起诉在本市已经流传许久,让王刚的内心又燃起了希望。
今天下午他甚至打了个电话给他在检察院的亲戚,消息得到了证实,慕柔雪的父母也在四处奔走,但是事故涉及颇大,恐怕是不大能够善了了。
香烟已经烧到滤嘴处,王刚浑然不觉,灵光一闪的,王刚嘴角浮现一抹奸笑,有点恐怖。
王刚插灭了香烟,操起了电话,播出了一串号码“文哥,在本市幺,哥,您有空的话我晚上来见你好,晚上见!”
放下电话,王刚打开了抽屉,抽屉里是柔雪的照片,照片上柔雪风采照人照片下面有一个信封。
王刚将照片和信封摊在桌上,长出一口气。
呆了片刻,王刚握紧拳头,站了起来,面目有些狞铮。
晚上,柔雪从父母家回来,白天心不在焉跟父母拜访了数位市里的数个重要任务,虽然这些都面带笑容,但是柔雪知道,恐怕都是徒劳了。
身上穿着的贞操带让她浑身难受,愈加的烦躁。
城市的另一头,某个夜总会的VIP房间内,跟外面的的喧闹形成对比的是,面对面坐着的,一个是满脸献媚的王刚,另一个是一个看起来很斯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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