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沉璧之前舍不得抓他,手只是抓着褥子,等感觉复苏,时常感觉手指疼痛,再看就是长长的指甲劈折殆尽。
这次不是了。
陶沉璧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把他后背抓出道道血痕。她松开嘴,咬紧牙关就是不说话。
陈怀先忽然抽离。
本已适应了这节奏的甬道就差那么一两下就要登到顶峰去了,此刻正失落地夹着空气。
陈怀先抽出来,又坐起来,端着这分身去陶沉璧的洞口研磨。
她很需要他。
陶沉璧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皱着眉头想要夹紧双腿。
陈怀先自然不能让她如愿。
她觉得自己,还在收缩,扩张,收缩,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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