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站在露台上,看着展示台上的那个奴隶。
他已经趴在那里很长时间,三个小时以前看就是这个姿势,三个小时后看还是这个姿势。
如果说奴隶就该只是一个器具,那他无疑堪称完美,但忍仍然无法感到高兴。
刚开始的时候,出于惩戒也是为了怕他自杀,忍将他全身固定绑缚在展示台上,封住后穴,每天只用胃管灌注营养液,专心调教他口交,任何人都可以当众使用他的嘴。
但这样绝顶的侮辱,他只是逆来顺受毫不反抗,嘴里迎接的是胃管还是阳具,仿佛都没有任何区别。
刑具慢慢一件一件地移除了,没有人会无趣到拘束一具尸体。
只是用一根铁链系在他的项圈上,口塞也移开了,但他仍然既不说话,也不反抗。
半个月来,口技进步神速,就算有人突然在背后给他一鞭子,他也只是木然承受,不会一惊之下咬到对方。
有人摇晃铁链,他便张开口含住对方的性器,感觉被人踢打,便抬高臀部迎接鞭打。
忍曾经亲眼看见他一面承受鞭打,一面专心用口舌服侍胖厨师的情形,神态之麻木和驯服,实在无法和那个曾用枪指着自己脑袋的奴隶联系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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