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年轻体健,经过一昼夜的输液,高烧完全退了下去。
只是三天没有吃东西,头饿得发晕,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清晨时有人来给他戴上手铐和脚镣,然后粗暴地把他从调教台上解下,用冷水例行冲洗。
因为这次风间忍没有射在他体内,精液在脸上、身上干涸成白色的污迹,负责清理的人用毛刷刷得很大力,羽的全身都被刷得通红发热,多少减少了一些冷水带来的寒意。
或者他的身体已经开始逐渐适应了这种水温了?
羽苦笑,人的潜力真是无穷的。
清洗之后,他被戴上眼罩,跌跌撞撞地拖进一个陌生的地方,去掉了眼罩。
羽眨了眨眼,发觉自己在呆在一间类似刑房或者地牢之类的房间里,身下是坚硬粗糙的水泥地。
这房间比调教室大很多,但摆满了刑具,反而有些拥挤。
墙上挂着各式镣铐、鞭子,和一大堆他叫不出名字的东西,天花板上垂挂着吊索和铁链,地板上摆放着铁笼、木马、刑架等,左边一堵墙上镶嵌着一整面镜子,清清楚楚地照见屋内的一切,包括疲惫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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