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已经是日头西斜,不过空场上却热闹非凡。
那个捆吊着女县长的粗木架子被弟兄们抬到了空场上。
女县长依然高高撅着圆滚滚的大白屁股,不过她的胯下已经给干的一塌糊涂,脏兮兮、湿淋淋,满是粘乎乎的白浆。
几个弟兄趁换人的间隙,把清水泼在她的光溜溜的屁股上,让水顺着股沟流下去,然后用手搓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惹得一边围观的人哄笑不止。
洗掉龌龊后,我发现女县长朝天撅着的肉洞已经变的红里透紫,又肿又亮,连屁眼显然也已经被不只一个人干过了。
一个弟兄指着红肿着敞开了大口淌着粘液的屁眼问一个大胡子:\"老四,这是你干的吧?就你爱走旱路。\"大胡子撇撇嘴道:\"娘的,这臭娘们这会儿倒是不神气了,就是肏起来像是戳块死肉,一点意思也没有。我看她装死狗,就说走走旱路试试。你猜怎么着,还真有点门。我捅进去的时候还真嚎了几声,不过现在又成死狗了。\"旁边的弟兄们纷纷说:\"这娘们还真犟,他娘的县长还就是不一样。\"我听着他们的议论走上前去,拉起女县长贴在地上的脸,看着她变得空洞无神的目光,嘲弄地问:\"怎么样田县长,作婊子的滋味不错吧?\"我看她对我的话毫无反应,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狠狠地呵斥道:\"少给我摆县长的架子,到了老子手里你就是婊子。不好好伺候弟兄们我给你好看。\"忽然我想起个主意,吆喝弟兄们把女县长连架子抬回了小屋。我关上门,拍着女县长的屁股对她说:\"别给我装蒜,老老实实给弟兄们作婊子。老子现在给你找个老师,好好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说着,我叫人去地窖把沈医生提了出来,带进了小屋。
沈医生在两个弟兄的簇拥下反剪双臂光着身子踉踉跄跄地走进了小屋。
当她看见屋角那个粗大的木架和架子上那给捆的奇形怪状的女人裸体和高高地朝天撅着淌着白浆的红肿的肉穴和屁眼时,眼睛里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她肯定意识到又有他们的人落到了我们的手里,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这么个大人物。
沈医生按我的示意乖乖地跪在架子跟前,我弯腰抓住女县长的头发,一把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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