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边看着电视边吃着饺子。
“舅妈,你知道建群他爸啥时掉过河里吗?”
“你问这干嘛?好像是有这么档子事儿。你俩妹还没生呢!还别说,掉下去那地儿就是你和你妈掉下去那地儿!是不是建群他妈说那地儿邪性来着。别听她瞎说。”
我一听,居然还有这么巧的事儿,“哦,就是随便说说的,刚才去小卖部,建群他妈说建群爸也掉过那河里,说建群他爸从河里回来就落病了。”
“本来那河沟里夏天水也不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年都入冬了,水还挺深的,水也没结冰,建群他爸骑车,估计路面滑,就摔下去了,我咋不知道他落啥病了呢?”
“我也不知道啥病!”
志红脸一红,“啥病?嘿嘿。”
杏花一听,咽下嘴里的一口饺子,忙问:“你知道?啥病啊?看着人好好的啊!”
志红继续道:“刘双喜那年掉河里是落病了,我哥和他不是不错嘛,前两年正好在县医院碰见他了,我哥那年跟“癞皮狗”打架,让“癞皮狗”拿砖给开了瓢,在县医院缝的针,后来去换药的时候,正好碰见刘双喜,问他挂的啥号,一开始支支吾吾的他不说,后来哭着跟我哥说,‘自打掉河里之后,男人那活儿越来越不行了。’我哥跟我爸喝多的时候,叨咕出来的。还说本来,刘双喜年轻时几个小伙子一块河里洗澡的时候,就属他那儿小。”
“嘻嘻,要不有人说,建群他爸不是刘双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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