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伯伯坐在了我对面的沙发上,神情逐渐变得深沉起来,我本想和他直言他们公司在开发区筹建大型加工车间一事,但看他的表情,他似乎有比这更重要的话要说,因此,我只好缄默其口,等待他的训示。
小吕,近来可好?
还行,冼伯伯您呢?
我经历了那次劫难,现在看的开了,心态变得很是平稳,不像以前总想着在工作上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业绩来,人还是随遇而安,顺其自然的好,干什么都有规律,不能拧着规律来,不然,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嗯,冼伯伯,这都是您的人生格言,我谨记在心,以您为榜样。
呵呵,咱们就不要说客套话了,我问你,你现在还和阿梅联系吗?
我听到冼伯伯这么问,神态有些窘迫,神色也很不自然起来,脸上的老皮倏忽之间发起烫来。
冼伯伯,我已经和阿梅不来往了,只是偶尔通个电话。
你和阿梅的事,阿梅都已经告诉我了,阿梅有些话不和她妈说,但都对我说了。
我的原则是不要过多干涉孩子的感情问题,为此事你冼伯母没少和我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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