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触到那两座柔软温热的山丘,她就打开我了,骂道:不要脸的东西,你注意点,荷月还在厕所里呢!
我说:没事,这样才刺激呢,我就要这种紧张的压迫感,这样才有激情啊。
她踢了我一脚,说:你厉害,饶了我好吗?
我可玩不起,我是荷月的大姑,不是别人!
正说着,荷月出来了,问大姑:您说什么?
大姑尴尬地笑笑:没什么,只和小木说句闲话。
大姑坐到了荷月的身边,和她说着体己话。
我便悄悄地溜了出来,可是大姑却看到了我,她便喊住我,问我干什么去,我说尿急了。
大姑向我做了个鬼脸,又和荷月开始聊天了。
此时不走,还等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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