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鬼精灵的三婶啊,真是什么法子也能想出来啊,我都脸红了,对着岳母,她和-我做,要不是我装睡,早就臊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岳母看得有点心浮气躁,情绪激荡。
她亲眼观战,面对着自己的亲戚,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又七情六欲,现在亲眼在这火爆的现场,她怎么没有反应呢?
她看得喘气起来,两眼像有两团火焰在燃烧着,双手无处适从,身子几欲先倒,这一个特殊的场面,可就是苦了我和岳母了。
我拼命地遏制着自己,不能发出声来,不能身子动起来,真是一种巨大的煎熬啊。
快乐、刺激到了极点,不能随口发泄,只能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过了这一关,如果控制不住,大声叫起来,岂不让三个人都尴尬吗?
另一个苦的人是岳母,她在这激情四射的现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滋味和-我是不同的,她心里的压抑更重,她的欲-火在理智的空间控制着,只碍于伦理道德,她只能煎熬着自己。
三婶更坏,叫道:“大嫂,一起来啊,好爽啊,这小子的东西真是一件好宝贝,出来没有这样享受过!”岳母忙道:“你不要乱讲了,快点让他喷出来吧,我还很忙的,我看看这小子的病用不用再换一种药。”三婶悄悄地笑着,两只手探进我的衣服里面,抚摩着我胸前的两颗小豆豆,我的快乐加倍了。
我出来没有见过如此另类的场面,我只听说过在巴西的婚俗上,岳母在一旁指导女儿和女婿作战,实在不会还要以身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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