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锦和姐不是第一次,但那天有极其强烈的感觉,是环境,还是心情、还是其它的,他说不清楚,本来做爱对他来说完全不存在陌生,可那天就有一种初次般的兴奋感。
郭锦除去了姐的丝袜内裤,我都无语,那么大的姐,一丝不挂,裸露着一对乳房,白嬾光滑的皮肤,在那暖色的光影中绽在外面的一缕阴毛,披散着顺滑亮泽的长发压在胴体的下面,她含羞带愧的躺在那里,望着上面的郭锦,不好意思的将目光避开他嚣张的注视,姐一直和我灌输的女孩要有的自尊,自爱在哪里她自己可能也不会考虑这个,此刻唯一的心愿就是求郭锦能赐她一操。
郭锦在上面询问,我可以做了吗姐无地自容的微点头,郭锦说告诉我,姐顺从的轻声说,可以了这是他对姐还有敬意的,对我就直接说可以操你了吗
我疑惑,那么了不起的姐,真会如此不知廉耻吗能答复郭锦这么龌龊的问题,在我印像里,姐从没有说过一句脏话,怎么就真会回答如此粗鄙无聊的问题,我都会觉得郭锦问这个很无聊讨厌,姐却能接受。
“爽的不要不要的”我都没过脑子的问,“你是说我还是她”我问,“她”
我说,问完我也意识到我是多余问,郭锦悟性我还不清楚,他说过女方是不是舒服了,男人就应该能意识到,如果连这点领悟能力都没有,就是愚钝。郭锦做的女人,只要对方是愿意的,哪儿有不舒服的道理更何况还是姐主动上门。
郭锦听到这里有些鬼魅尴尬的笑了一下,“不舒服她还会来找我你听见过你姐乞求告饶投降吗是”
“没有”我真是越听越心寒 郭锦很讨厌,褪下内裤,露出阴茎,这不是夸张,姐的身体光看就足能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勃起到极限,更何况这么舔食亲吻之后。
“我露出来你姐还挺不好意思的捂眼,我说这是刚才你在酒店帮我弄的,兴奋劲还在,厉害吧你姐什么也没说。然后你应该知道”
郭锦说的对,我很了解,他先掰开姐的腿,然后直视她的阴道,阴茎也不用调整,跟刀子一样就能长驱直入,郭锦说过姐的阴道还挺紧的,进去后的包裹感很强烈,她不受控也和我一样“嗷”的就叫一嗓子,本来她是很文雅的的人,但这滋味不是性格能承受的,他那阴茎硬的很金属一般,上面的骨节凹凸有致,你阴道里面本来就有极可的渴望,酥痒燥动,这一进去仿佛在你最痒的位置狠狠的搔了一下,通身过电,姐躺在那里身子不由就打了个挺,双腿撑地小腹往上拱,面色绯红扭曲的惨叫一声,感觉身子都快化了,子宫都跟着收缩了一下,姐都不知如何释放这舒服感,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恨不能将他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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