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水绒有意识的醒来是一个星期之后了,她喉咙肿胀,像是塞了一大团图钉,吞咽口水都觉得脖子要断了。
她脸也控得肿了,眼睛更是,双眼皮从没这么明显。
周烟拆了她的胃管,擦擦她被弄红的鼻子,说:“哪里疼?”
周水绒哪里都不疼,没什么感觉。她看向墙上的画,是一幅抽象画,画的独角兽。
那画挂在那儿那么多年,周水绒都没看过它几眼,这一看,周烟懂了:“他没事,你爸去解决了。”
周水绒眼睫动了动。
周烟轻轻摸摸她的脸,假装吃味儿地说:“男人比你爸妈都重要,醒来先找男人。”
周水绒小幅度皱了皱眉。
周烟淡淡地笑,笑里倦意略重,她说:“你也没事,等做完声带手术就能说话了。”
周水绒眼皮变重了,慢慢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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