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心的疼痛,让我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原来是自己做的梦,可是梦醒了,发觉自己的手腕的骨头疼的要命,想必是刚才梦里摔相机,手打在了床沿上,相机呢?
可笑的我居然起身扫视了一边地上,并没有所谓的相机,更可笑的是,发觉裤裆里竟然黏糊糊的,梦遗了居然……
赶紧收拾了一下,看了看表,不到十点,也就是说,刚才躺在床上不自觉的睡着了,才半个小时的功夫就做了个可怕的春梦。
梦醒了,脑子也从先前的浑浑噩噩中清醒了不少,这时候我心里还是挂念着相机的事情,这次是真的翻箱倒柜的开始找那部相机。
因为我怕薇找到把相机拿走就把相机藏的很严实,在里屋一个放书的木箱子里的鞋盒子里,上面推了很厚的一摞书,想找出来很不容易。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相机扒出来,沉甸甸的,当真的要准备打开的时候,却犹豫了,忽然好怕刚才梦到的都是真的,要是那样我该怎么面对这一切?
感觉我现在就像是要打开潘多拉魔盒一样,一旦打开,现在的一切美好都将化为乌有。
可是如果不打开,我又心有不甘,无节制的猜疑,真的把我拖的很累很累,这样的怀疑和猜忌无论是对我还是对薇都是一种无形的伤害,可是只要看不到真相我是不会停止这种伤害的,这点我很明白。
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不管了,死就死了,死也要死个明白。
按下电源键,开机,没想到快一年了,居然还有电,屏蔽亮了,结果里面提示请插入内存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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